時間:2009-09-29 來源: 作者: 我要糾錯
電視里正演林正英的《鐘馗嫁妹》,突然悟到戲曲里的鐘馗也是個性情中人,做了鬼猶自惦記著自己無依無靠的妹妹。他的妹妹應該很幸運,在那個拿女人當工具當玩具惟獨不當人的年代里,能被如此關心,也算有點溫暖,幸甚,幸甚。(砒霜姑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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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口人在一起就是幸福
兒子出生不久就成了一個聾啞兒,他和妻子帶著孩子四處求醫(yī),卻終于回天無力。屋漏偏逢連陰雨,一年后,妻子又不幸患了重病,連生活都不能自理。
為了照顧妻子,他放棄了工作;為了醫(yī)治妻子的病,他求教老中醫(yī),打聽方子,自己到山上去采中藥材;害怕自己煎藥方法不對,煎好后他都是自己先嘗……妻子要照顧,兒子要撫養(yǎng),他是轉個不停的陀螺,對他來說睡一個安穩(wěn)覺都是不能實現(xiàn)的奢望。妻子覺得拖累了他,要和他離婚,他說:你不能沒有我,我也一樣不能沒有你。妻子被病痛折磨曾經(jīng)有過輕生的念頭,他勸妻子:一定要好好地活著,只有你活著才是一個完整的家。
他說:“這么多年支撐我的,我覺得就是責任,一個男人的責任,生病誰都不想,既然攤上了就不能逃避,就得面對,我要逃避了,這個家就完了。”他說:“我覺得有妻子孩子,三口人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。我曾經(jīng)有過這樣的想法,要是能讓他們都健健康康的,讓我要飯都行。雖然現(xiàn)在有很多人過得都比我好,但我覺得我并不后悔。”
在2006感動徐州十大人物頒獎現(xiàn)場,主持人敬一丹對他進行了采訪:如果讓你說三個愿望,你會說什么?他說:希望妻子能好起來,至少可以多活幾年!敬一丹:第二個呢?他說:希望兒子能健康成長!敬一丹:還有一個。他停頓了一會:希望我不要垮掉!這樣,我就可以照顧他們!
他叫侯敬軍,是江蘇省徐州市鼓樓區(qū)環(huán)城街道辦事處祥和小區(qū)的一個普通居民,一個普通男人。 (鄉(xiāng)下玉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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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爺們與假爺們
前段時間供職的辦公室里有兩位男同事偉和松。
偉,人長得個頭不高,瘦瘦的身軀,腰板不直,說話聲音不大,吐字也不清晰,看起來呆板、不精神。可他卻有個特點,有一副古道熱腸,喜歡幫助人,誰有事只要叫他一聲,他準會不遺余力地幫忙。辦公室里不管有什么臟活、累活,他都沖在最前面,尤其對于女同事,他更是默默無語地照顧有加,和他一起共事,總有種安全感和愉快感。與人同事,他從不計較個人得失,把錢看得特淡,誰家有難他總會傾其所能慷慨解囊。我們一起聚餐時,他總是搶著付賬。因此,在辦公室里,他很有人緣,特別是很有女人緣,女同事們都夸他講義氣、有紳士風度、重情義,是個純爺們。
松,人長得高大、英俊、瀟灑帥氣,學文的功底讓他擁有一口令人羨慕的好口才,并寫得一手洋洋灑灑的好文章。可他卻是語言上的偉人,行動上的矮子。辦公室里有累活,他躲著,同事們都去勞動,他卻倒背著手來回視察,儼然一副高干形象,從不下泥淌水,生怕弄臟了身上那身筆挺的西裝和腳上那雙能照見人的皮鞋。他從不顧及自己的男人身份,而是和女同事們爭論不休、斤斤計較。在經(jīng)濟上更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,不肯花一分冤枉錢,他雖然長得一表人才卻深得女同事的厭惡,長得像個紳士卻缺乏紳士風度,辦公室人脈指數(shù)極低,女同胞們都暗自叫他:假爺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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抒 情
這些純爺們……
老總喜歡打羽毛球,我們跟著沾光。單位建了設施完善正規(guī)的場地,工會每年必定組織羽毛球比賽,凡參加就有紀念獎,嘿嘿,名角也得有龍?zhí)走汉炔艧狒[,今年一等獎是攝像機。情況依然如舊:老總第一局輪空。大家都明鏡兒一樣,沒人吃飽撐了。老A是從國外引進的學者,特別喜歡運動,羽毛球尤其打得好,“平高球壓底線”,順利殺進第二輪。“抓鬮”與老總對陣,他長拉短吊“噼哩啪啦”,三下五除二把老總“拿下”。從裁判到觀眾大驚,紛紛打聽“哪個單位的?這么不開眼,居然……”老A最后也沒得著攝像機,大家受了他的影響放開手腳“真刀真槍”地發(fā)揮,工會干事竊喜,“原來這臥虎藏龍,高手遍地”。我大笑著問老A:“你不認識老總嗎?”他說“認識,怎么啦,不是比賽嗎?”是啊,比賽就是比賽!哪來那么些潛臺詞。
與同學開車去郊區(qū)燒烤,找了個荒草甸生火支架子。當導演的同學老秦最會玩,日本拍過廣告,美國導紀錄片,非洲、澳洲滿世界溜達。我去“探班”,正趕上選演員,等著面視的人排出老遠,他人五人六威風八面。這次他是“主廚”,選肉、腌肉、刷醬、翻面、調整火候,忙個不停。吃到一半,來了個騎破自行車的農(nóng)民:“這塊地是我承包的,你們把樹苗踩壞了。”我看看腳下,除了野草好像沒別的。“處長太太”劉同學大聲說:“哪兒有樹?想敲詐呀?沒門……”當局長的李同學揮揮手“我跟你們縣長熟……”小伙子喃喃著,聲音越來越小,透著沒底氣。老秦端了杯啤酒走過來,握著他的手:“兄弟,對不起!我們沒注意。來,哥哥敬你一杯!你看損失多少,我們賠。等會兒雞翅烤好了,包一包給孩子吃。別客氣,這味兒你在別地吃不到,我用特殊配方腌了兩天。”小伙子高興著推辭說“沒大事,一會兒上俺家喝口湯,俺老婆手藝不賴。”
畢業(yè)會上同學們往天上扔帽子時,覺得天太熱,太陽刺眼,因為葉子沒在的原故。葉子是我同學,畢業(yè)前突然生了重病,戀了三年的強子悄悄去了日本。我去看她,在門口使勁喊著她的名字,她虛弱得不能起來開門。醫(yī)生說這種病很難好,類似癌癥,沒藥可治且非常痛苦,有些病人絕望到自殺。
班長建國從一個老中醫(yī)那兒打聽個偏方,藥引子是“用四腳蛇焙干的粉”。聽說北京老房子有那東西,他每天晚上拿著手電跑到老城區(qū)胡同里,一家一家墻根下照著、找著、抓著放瓶子里,帶回家用瓦片在爐子上慢慢焙干,再細細地研成粉給葉子喝。每天如此,堅持了三個月。葉子慢慢地好起來,可以坐了、站了,臉上也有了些紅色。建國每天下班后騎很遠的路去葉子家,扶著她一點點活動慢慢走路“從5 米,10米……到路口右拐”。終于有一天建國說:“走到頭,行嗎?”葉子抬頭看是婚姻登記所,眼淚“嘩”止不住,“這個時候居然有人肯娶她”。第二天帶著材料,兩個相愛的人走到一起。
前不久同學聚會,建國開車送葉子然后趕著出差。他已經(jīng)是投資公司老總,西裝領帶,白邊眼鏡,清爽斯文,是女人喜歡的“款式”。這么多年葉子的身體時好時壞,住院出院好幾次。建國不離不棄,一晃25年了。
不媚上、不欺下,聆聽心靈的呼喚,遵守婚姻的諾言,這是我心中純爺們的標準。 (那七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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